玫瑰洁面霜

这里是白情活动组:十八朵玫瑰花

【乙女逃猜】Señorita〔张楚岚×你〕

春节档乙女台晚间特别版节目突然开播!在屏幕下方留言狙击你心目中的嘉宾吧!每个人可以狙击两位老师,只要其中一个是正确答案即可!

温馨提示:有些老师会出现两篇哦


大写加粗临时插播新闻:

在本次活动中狙击成功次数最多的观众将获得以下奖励中的其中一个:

提供点文: @保住他的发际线  @韶惜  @Majew  @7  @大饭团  @青川北子  @琴鹤突围  @梨子小妖(十二点以后看到我请喊我去睡觉)  @水母大魔王(看到我摸鱼催我去还债)  @歌者  @半馊酒汤  @金博洋的仓夭夭  @陆一舟

提供新春手写祝福 @南岛谭

@乙女病的春天 的奖励在老师本人的主页里的活动宣传的转发下有

其他老师的奖励还在商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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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云走四荒


 


请去听卡妹和萌德合唱的Señorita,神仙合唱,巨甜巨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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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自己过的第十八个冬天。

  我曾经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数我度过了多少个春秋,对我这365×18天的孤独不屑一顾。

  日子总归是要过的,无论是否一个人。也曾花费时间去想和我一样的人是否分布在这世界的各个角落,最后选择将之忘于脑后。

  不得不说的是,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便会对孤独无动于衷,到最后甚至开始排斥人际来往。

  我始终记得,曾经的曾经,有一个人,无声的陪伴了我半个童年。

  那是12岁的时候,我初一。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属于在班上不受欢迎的类型,放学的时候要自己回家。

  对于那些可以三两成邦一起回家的小孩儿,从最开始的羡慕,到最后的冷漠,我在这期间的心态转换没用多长时间,人的成长总是被迫的,我就在那样的环境中被迫成长。

  某天有个男孩转学过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不是一个人。当然,这个不是一个人指的并非“我不再孤独”,而是……“有人陪我一起孤独”。

  新来的小孩不爱说话,总是丧着脸,所以没有人亲近他,他和我一样,自己走放学的路。

  从一开始的两个人一人走在路的一边,到后来的两个人走在同一边,再到最后的并肩而行,从始至终,我们没说过一句话。

  也许有几次他想说什么,但总是好巧不巧的到了分岔路口,于是他往左,我往右,沿着黑夜回家。

  后来,毕业了,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我曾自嘲道,他的出现让我的童年开始,他的离开让我的童年结束。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只有魔方,练习册和不知道姓名的他。我偶尔能在学校里看到他的身影,去办公室的时候路过他所在地班级,但我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此。

  我的日子仍然平平常常的过着,没什么波澜,没什么起伏。和大多数优等生一样,去了一所还不错的高中,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浑浑噩噩的,为了学分而奋斗。

  偶尔会回想起初中的时候,想到哪个陪我走了三年的男生,但始终记不太清他的脸,一边笑话着自己是真的老了,一边又控制不住的失落,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失落什么。

  在大学期间我仍然是孤身一人,我习惯这样的孤独,并且懒得思考原因,所以索性就随他去了,倒不如说自己一个人还乐的清闲。我不太懂世俗,也不太守规矩,也许有人觉得我傲气,但我自己明白,我只是太累了。

  后来的故事也很平淡,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做兼职,钱不多,但是环境不错,而且我有在跟咖啡师偷师学艺,这样以后万一有幸成为蚁族的一员,也好有一门能够营生的手艺。

  再后来呢,咖啡店有了个常客。

  他长相大概是比普通好看一点,眼睛是很亮的蓝,蓝的好看。他不说话,每次来都只是对着菜单点一下,对于我的询问也只是点头,连摇头的时候都没有过。

  他是抽烟的,抽烟的时候会站在店门外,倚着墙不声不响的吞云吐雾,不跟路过的漂亮女生搭讪,不逗弄刚会走路的小孩,甚至于头也很少抬,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个哑巴。

  他每天都要来,每天都点一样的咖啡,喝的时候心不在焉,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瞟着我。但是让我自己都很意外的是,我并不讨厌那样的目光。

  我总是怀疑他的沉默是保护色,他一直蛰伏着,随时准备着行动,一但有了可乘之机,就会毫不犹豫的露出他的獠牙,就像现在这样,手指搭在我的腰上,整个人贴在我的后背上。

  “先生你有事吗?”我努力按下心中的惊慌,身体已经僵住完全动不了了。

  “……好久不见。”身后的男人这样说。

  我完全愣住了。我从来不记得我见过他,声音也是完全陌生的,何来“好久不见”?

  “把我忘了吗?”身后的男人这样说。

  我开始思考。思考我究竟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人。他有着蓝色的眼睛,淡漠的眼神,和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

  “如果想起来的话,就找我吧。”他最后这样说了一句,然后把他的手从我的衣兜里抽离,走掉了。

  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即使被烟草味掩盖,那味道也若有若无的熟悉……有点苦涩,又有点清甜的味道。

  我把手伸进衣兜里,那里果然有一样东西,拿出来看发现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大概是电话号码。

  我看着看着,就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哎,小姑娘,你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哭什么?”店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后看到了,他忙不迭的问。

  “没什么。”我把纸条揣进兜里。“只是想到了从前。”

  咖啡店的店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好人,平时也爱絮絮叨叨的给他的店员灌心灵鸡汤,这次又逮着我说了好一顿,什么“小年轻不要总沉浸在过去,要往前看”“未来一定会是光明的”和“过去的永远也不能回来”。

  他说“未来一定是光明的”我不信,但他说“过去的永远也不能回来”我信了。为什么大人们一定要做出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去击碎孩子们的梦,击碎他们活下去的信念,击碎他们编织的蝴蝶的茧,击碎他们塑造的理想世界。

  我哭的要死。从听店长讲话时的睁大眼睛忍着眼泪,到走出门后的哽咽出声,再到蹲在路边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好像世界末日,直到看到一双廉价的运动鞋。

  我在想到这个人可能站在这里看我哭了很久时感到无比丢脸,虽然止住了哭声但是把脑袋埋进环绕于膝盖的臂弯,做一只鸵鸟。

  后来那个人大概是蹲了下来,因为声音离我很近,就好像在面前。

  “哭什么。”

  我能听出来这个声音就是刚才在店里的陌生男人,我的衣兜里还有他写的纸条。

  “没什么。”

  从臂弯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又很哽咽,不那么好听。他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回家吧?”

  “没有家了。”

  男人沉默了。

  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抬起头却对上一双剔透的蓝眼睛。

  “……你怎么还在这?”

  他空了整整五秒没说话,五秒之后挤出一个有些刻意猥琐的笑,用故作油腻但不惹人厌恶的腔调说:“哟,这么好看的小丫头怎么大晚上的在这哭啊?来,跟叔叔回家,给你吃棒棒糖。”

  然后一脸茫然的我看着他从衣兜里掏出来的五毛钱的棒棒糖,浑浑噩噩的接过,大脑空白的被他从地上拽起来,不知所措的被他牵着手领着走。

  他的手不太温暖,还有点凉,不太大,但刚好可以把我的手包裹在里面。我怔怔的看着两只紧握的手,一时间眼眶就又有些发酸。

  “以前从来没人这样牵我的手。”“没谈过男朋友?也挺好的。”“不是,是从来没人牵过我的手。女生也好,爸爸妈妈也好,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好,没有过。”

  我低着头,慢慢走着,看着地上男人冷硬的影子,我知道他在听,但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就是这样,没别的可说了,习惯了。”

  男人也慢慢走着,但他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后我在他被月光和阴影包绕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我总想着把那比作两汪被浓缩进宝石里的大海,让我溺死在里边吧,我愿意。

  他一点点凑过来,直到他的影子完全笼罩我,直到他的嘴唇挨在我的嘴唇上。

  凉的。他的目光是凉的,他的吻也是凉的。我盼望着能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一点生的东西,但是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脑上,更深的吻了下来,蓝眼睛完全藏在了睫毛和眼睑后。

  月亮在他身后升起,撒在人间的是银色的乳水,托起的是比灵魂还要沉重的黑色天幕,我始终记得,他眼下的阴影是新月的形状。

  后来的事水到渠成,可以用“一夜情”三个字概括,他呼吸打在耳边,留在发梢,能感受到但捕捉不到,这让我有些失落。

  我和他亲吻,身体交叠,放纵又克制。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笑着的,不说话的时候嘴唇就抿成一条线,这该死的性感。

  他问我想要什么,可以当做这一晚的报酬,我说我要从天黑做到天亮,他苦着脸说姑奶奶你这是要榨干我,但他嘴上抱怨,身下的力道却猛然加重,然后坏心眼的问我爽不爽。

  我疼到流眼泪,却还要说爽,真是爽死了,一边求他再使劲点,一边又求他轻一点,简直好像一个被酒精麻痹了语言中枢的醉鬼,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他是我的半个童年、我的整个初中时代、也是我孤独一生的唯一温暖。

  这场性爱看似荒诞实际上是绵延持续了好几年的互相取暖,是孤独者的彼此舔舐伤口,是最终的放纵,是最后的梦乡。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天色渐明时,我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指卷他的头发,问道。

  “张楚岚。”他握住我还卷着他一缕头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我没听到他的下文,不由得问:“你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不太需要。”他懒洋洋的舒了口气,温暖的看着我,那两汪海水融化了。

  “我就想简单的给你打个标签,”他的手指轻轻略过我的嘴唇,然后扬起一个颇有烟火气的笑。

  “My Señorita.”

  ——我最最亲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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